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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礼把情人带回家是绝无仅的事,在他看来,我们充当的角色是婊子,是用来泄欲的工具。
我站在窗前,夜色灰暗,云层厚重地遮住皎洁的月。
富人区安静,连绿化都搞得很好,路边栽种的树下半截涂了白色的东西,有些树还挂着营养液。
傅宴礼才是那高不可攀的月亮,自身气质也偏向那冰凉的光。
我仔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也许是房子太好,隔音也上了档次,尽管我趴在墙上,也不能听到一点动静。
接下来的几日我一直待在傅宴礼的别墅,他基本上八点半出门,我还以为当老板的人会懒一些。
他早上七点十分醒来,然后去楼上运动,七点半结束运动洗漱,七点五十五分到客厅吃早饭,司机在八点来到别墅。
傅宴礼早饭时间为十五到三十分钟,具体时间主要取决于那天的财经新闻。
他似我如无物,仿佛我是鬼,他压根看不见我。
除了第三天他告诉我,我哥已回到川城,换了家医院,这几日都没有跟我说过话。
我想去看我哥,于是在晚上鼓起勇气问他我哥在哪个医院。
傅宴礼吃饭有教养,食不言寝不语,隔了一会儿,放下筷子回答我。
“明天带你去。”他说。
我不想麻烦他,“我可以自己去。”
傅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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