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明白,其实我在别墅跟在牢房的区别只是这里舒适度更高,相较于牢房,算是自由的。
做什么都要向傅宴礼报备,无形中,他对我的人身自由进行了掌控,而我一开始反抗,后面欣然接受他的安排。
好像,好像,这是应该的。
我焦躁不安地等了一个小时,也想了一个小时,到底是哪个环节开始出错的。
可能是在我自甘堕落,消沉意志时开始的。
我一天到晚不会出门,像去见郑家父子,我都提前打过招呼,潜移默化的,我必须要告诉他才能得到通行证。
手机响了起来,我的神经瞬间绷紧,心脏狂跳。
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这个电话我不应该接,会听到一些不好的词语。
谁都可以踩我一脚,这个人是傅宴礼会让我爬不起来。
至爱之人,哪怕只是一句平平无奇的话,也有可能中伤我。
我这般胆小的人,应该怎么办啊。
电话我没接,响了几十秒就挂断了。
大概五分钟后,我的房间门被敲响,那位被我打过的男人站在门口,神色隐忍,带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怨意。
“对不起。”他掷地有声,做了一个深鞠躬。
我一时愣在原地,面对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拿不准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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