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在三中还是风云人物。”
经他一番话,我有了一个大概。
傅宴礼居然是傅家私生子,当时读高中的时候,还没有认回傅家,那时候他也不姓傅,而是跟着母亲姓顾,单一个宴。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我不是怀疑他,而是很好奇。
网上对于傅宴礼的介绍少之又少,长生与傅宴礼差着十多岁,他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的历史老师就是他当年的班主任。”郑长生笑笑,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坐在车上,没有再聊关于傅宴礼的一个字。
把他送到小区楼下,我本来说是要送他上去的,他不肯,认为我不需要跑这一趟,他又不是腿不好。
告别郑长生,我让司机直接去了苏槐的小区。
比起上一次来找他,这次我没什么不好意思。
敲着他家的门,连续敲了几分钟里面都没有任何声响。
我敲门的声音吵到隔壁邻居打开门,不耐烦地来了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我找个人。”我冲他不好意思地笑。
他眉头还是拧起的,“这家好久都没看到,可能是搬家了。”
我一听他的话,心中不免腾起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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