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冰凉,我的躯体不经意打了个颤栗。
傅宴礼不断的收紧手臂,生怕我从他的怀里溜走似的。
我被迫仰起头,手不知如何安放,本能的有些抗拒,但也没做出什么实际性举动。
隔着几层衣料,傅宴礼的心跳频率好像要震到我的胸膛里,那种感觉让我呼吸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我沉默不语,任由他的手紧紧箍住我。
不是不想搭理他,而是睡久了,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李辞,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傅宴礼的嗓音微微发颤,不像冷的。
“不知道。”我回应他。我现在关心的不是我睡了多久,而是我是不是残废了。
我垂着脑袋,思绪万千。
傅宴礼的手环在我的腰上,手掌几乎把我的后脑勺全部掌控其中。
他不说话,我抿着嘴唇,“傅先生,我的手是废了吗?”
话音一落,室内被一阵诡异的氛围侵占。
傅宴礼手上的动作紧了紧,我从他的反应中明白,大抵是废了。
正当我准备说些什么,傅宴礼略微沙哑的声音说道:“医生说好好做康复,有五成的希望可以活动。”
棱模两可的话,我懵懵地问:“恢复如初?”
他沉默了三秒,“不能恢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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