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位大爷,两鬓斑白,头型扁平,保安服不算贴身地穿着。
做完登记,长生走到我的身边,语气不算自然:“哥,到现在你还是对妈妈的死耿耿于怀吗?”
我料到他还会再问,“嗯。”
趁他开口之前,我看向他,“这样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长生嘀嘀咕咕,“如果真的耿耿于怀,那就对自己好点,对身边的人好点。”
“会的,毕竟活着的人才是最大的。”
我把白菊放在墓前,说了些体己话。
一开始我觉得长生情绪比我稳定太多,毕竟失去母亲时不哭不闹,安静到不像话。
直到我哥离开我时,我才意识到,他的表情明明那么难过,难过到说话时声音都是颤抖的。
思想像是凝固的混凝土,直到某一天突然坍塌,才会发现,世界都已倒下。
原本呆滞的大脑接收到他是真的离开,再也不会回来,心口缺了一块,再也无法填补起来。
长生比我还难受,还要安慰我。我一无是处,自私自利,贪图安逸,我集齐了人所有的贪念,找不到一点高尚品节,我走到这个地步都是我应该。
可是当下我还有一件事需要知道,傅宴礼到底有没有插手这件事。
我信他,但是我害怕,我需要确认。
我仿佛感受到那道视线,凭着直觉看向右后方,只见一个身影盛着烟雨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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