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撑在床上,仰着脖子,咬住下唇,“傅宴礼,你不觉得恶心吗?”
一想到他要干我,我就一阵恶心。
傅宴礼动作停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反抗他,确实在他意料之外。
他说:“李辞,一个月,还没有冷静?”
“我冷静你爹!”
傅宴礼压了过来,他一只手便轻松制止住了我,不顾我的挣扎,动手脱我的衣服。
骂人的字眼还没有吐出去,傅宴礼抓起一旁的衣服,随便揉了下,塞到我的嘴里。
我的嘴因为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来表示我的反抗。
而他,当做兴奋剂。
事后,他坐在床头抽烟,我没了看他的兴趣,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我怎么还没有死呢?
活着困难,去死也困难。
没本事的人做什么都困难,怎么都觉得痛苦。
“李辞,床头的刀,明明你有很多次可以拿到。”傅宴礼吞云吐雾,目光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这句话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
银色的刀身泛发着光泽,模糊地刻出顶灯的照射。
“嗯。”我敷衍地应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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