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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呢?他又去哪儿了?
对方显然失去了耐心,像是为了完成某种任务,伸出手夺过我手中的水,配合同伴,将水灌进我的嘴里。
我吞咽不及,呛地咳嗽,肺管子都咳疼了。
喝下去不到一分钟,身体开始发热。
我擦去额头上的汗。
真tm是春药啊。
这个东西我只在陈文州和傅宴礼参加的一个宴会上有接触。
当时傅宴礼中了这个药,我像个傻逼主动献身当解药。
而陈文州是把药下给了我。
没想到过去这么久,我还能再次体验到这种烧心的滋味。
不过这个药要比那一次强劲多了。
他们一人站一边,架起我的手,往走廊的尽头走去。
我全身没有力气,身体软绵绵的,就连想喊人,都没有力气做。
沈清在哪里?
我的意识被蚕食,就在要被洪水淹没前一刻,一个人抓住了我。
“放开他。”是很纯正的英式发音英语。
是沈清的声音,我记得。
我艰难地抬起头,沈清的手搭在其中一个人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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