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接着又有南北两京数十人上疏申救,朱翊钧对此虽置之不理,我行我素,但心中却极其恼火。
于是他就对临朝听政这件事十分厌恶,多少有点小孩子了。
这时候,慈圣太后已经在慈宁宫中安度晚年,五更时分不再到万历住所呼喊“帝起”并携之登辇上朝了,
张居正已死,冯保被贬,被称为“和事佬”的当权者首辅申时行,
抱着朱翊钧有朝一日自会觉悟的幻想,对皇帝一再迁就。
就这样,朱翊钧逐步沉迷在六宫佳丽之间。】
【即便如此,大臣们也并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他们仍然要求册立皇长子朱常洛为太子,并于万历十八年集体要求册立,并且杜门请辞,向朱翊钧施加压力。
朱翊钧只好推至万历十九年、或皇子十五岁时,之后又推说延至万历二十年春举行。
到次年八月工部张有德提议需要动工准备,然而被朱翊钧以不准奏扰为由罚禄三月。
首辅申时行与大臣等人上疏反对,朱翊钧大怒,然而申时行又暗中表明辩白。
此事曝光后申时行名誉扫地,被弹劾后只得辞职返家。】
【既然大臣敢放胆抨击朱翊钧隐私,那么朱翊钧身边的宦官也就不再为向外廷传递一些秘闻而感到忐忑不安。
朱翊钧日常生活放纵的消息不断传出,加上皇帝不时以“头眩”为由不举行早朝,那些大臣又发起新的一轮“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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