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将腰间的腰牌摘下,递给杏儿。
侯府里的府医都是给主子们瞧病的,通房丫头也只是个奴婢罢了,若没有主子的令,是请不动府医的。
“如此,多谢如意姑姑!”杏儿接过腰牌,竟行了个大礼,礼毕才匆匆赶去。
倒是个知礼的丫头,如意心下生了几分好感,笑盈盈地回了白鹭堂。
老夫人正提笔抄写一卷经书,见她进来,掀了掀眼皮问道:“外头有人路过?”
“正是,大郎君的通房丫头沈娘子,似是有些不爽利,差人请医女去了。”如意禀道,撩起袖子替老夫人磨墨。
“身子不爽利?”老夫人细细回忆一番,昨儿见那丫头可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说是有些水土不服。”如意笑意悠长。
方才侯夫人崔清雪才来了一趟,跟老太太抱怨崔媛不容人,一大早地便将那通房罚跪着。
可杏儿请医的时候,一个字也不曾提及此事。
“倒是个知分寸的。”赵老夫人说的是沈青棠。
受了主母的气,还知道维护主母的脸面,不轻易往外说。
主母给妾室立规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不太过火便是。
“老祖宗您不是盼着那丫头怀个曾孙么?待会儿奴婢便叫医女来问问脉案。”如意笑道。
“如此甚好。”赵老夫人将一卷地藏本愿经抄完,才扶着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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