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转,于是他看着天花板,伸手就摸上谢心树的掌心,“一场象征着中国队重回巅峰的宝宝追击赛。”
护士姐姐忍不住在笑,“你想看的话我可以放给你听。”
这就是私立医院,单独的病房,优秀的医疗资源,体贴的服务。
谢心树看杨致在摸他掌心的生命线和事业线,颇为无语,“你就非..非看不可吗?”
“必须看。”杨致仰望天花板,躺得四仰八叉,“我让护士姐姐给我放声音,不看手机我就只听行不行,反正解说那两张嘴也够用。”
“行吧。”谢心树总算首肯。
手术做完几个小时后,杨致眼睛才总算没了不适的感觉,他行动自如,但不能出院,因为交了住院费,而且杨致被基地的小朋友们反复叮嘱,一定要做好康复治疗。
谢心树走了以后,他学了学健康用眼法,把手机调成护眼模式,偶尔躺着转个身,后脑勺就撕扯般地痛,让他意识到他有多力不从心。
护士给他放了复健视频,杨致跟着视频教学,每隔二十分钟还要站起来跳一跳。
杨致在医院躺了三天,血队准备出发,飞吉隆坡打亚洲赛。
谢心树在起飞前给杨致发了信息,他们直飞四小时后差不多能抵达。
四小时过去,杨致坐在椅子上啃西瓜,边闭着眼睛叉西瓜块,边问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