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叫什么,长什么模样?”
“时间太久,我也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只有朦胧的印象。”
顾荼宽慰道:“有缘自会相见,说不定你多念念,自然就能见到了,所谓心想事成,心里肯定得多想。”
“你歪理还挺多,专心背你的书吧。”
晏夫子走进来,看到都在背书,感到满意,故作神秘道:“这次岁考你们可要好好的考,不仅读要读的熟练,讲也讲的透彻有理,写更是考验你们肚中可有文墨。”
“这次岁考的前五名可是有机会入宫参加元日的晚宴,多年都未有这机会,甚是难得”,晏夫子眼神一扫,看着在座惊讶的神情,捋捋自己的胡子,补充道:“不过这次甲班和乙班是一同考,这也就意味着乙班的人同样有机会,若是你们被乙班的人比下去了。”
晏夫子没有说下去,但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若是比不过乙班将是最大的羞辱。
最后几节课上完,剩下的时间基本就都留下复习岁考的内容。
顾荼这几日,只能苦兮兮地抱着书背诵,一点也没了之前看书的乐趣,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晃着脚,口中念叨着。
想起以前自己也不爱背书,没少挨师傅责罚,最初还顶过嘴:“我认为背书这法子没用,书里的内容我都能理解透彻,为何要背下来。”
殷芸放下手中的竹简,问:“那你和我说说兵书中的几种战略战术是哪几个?”
“哪本兵书。”
“就《六韬》中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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