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试过,但缺点是听不见外界声音,反而更没有安全感,影响睡眠品质。
我握住他的手并拉开,雨声重回耳畔。
初春寒凉,他是人偶,体温比常人还低,自然不可能用取暖为由佔他便宜。我的理由还是拿千篇一律的,在他身边比较不会做恶梦。
纵然脑袋有很多小黄文,但实际上我还是不习惯跟他亲密碰触。大好机会在眼前,有勇气写没勇气搞,我自己都觉得想笑。
流浪者不用睡觉,连假睡都不用装,漂亮的猫眼石双眼瞅着我看,目光像月光一样冷凉,带着我看不明白的情绪。
被这视线盯得有些慌,我索性转过身背对他。
一阵衣物窸窣声,耳垂突然传来暖湿感。
他舔了我的耳壳。
我浑身哆嗦吓得就要往后退,但他扣住我的腰并压住我的腿。
干、他在干麻?
「不是说要治疗吗?」他愜意地问。
「那那那也用不着舔我耳垂吧!我只要躺着就好了,什么事都不用做!」
「你自以为是的疗法要真是有效,你还会拉着我跑到这?」
流浪者说的对,我的疗法确实没用。
他的唇瓣又软又嫩,我的耳垂酥麻不断,直上脑门,我有瞬间完全忽略了外界纷扰的雨声。这不正是我常写的梗,用其他方式来取代不好回忆吗?说来惭愧,虽然我是作者,但我并不太相信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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