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说要亲死这隻小猫咪,当小猫咪蹭上来后,又忍不住拉开距离。
我果然是抖m,只喜欢单方面追着他跑。
这算不算一种电子阳痿?
流浪者压制我的力道很大,如果真要挣脱他,这个摇摇欲坠的营地很可能会被我们给拆了。
我崩溃地闭上眼睛,不如就让他试试好了,反正也没有损失。
流浪者像隻猫咪般嘬舔着我的耳垂,温柔轻缓,不时轻咬一口。吸吮水声让我想起以前失眠时听过的asmr,不乏有搓揉泡泡或按摩耳朵的类型,他现在这么做出乎意料地起了类似作用。
大脑因为自发性知觉经络反应而放松,我的身体肌肉也跟着舒缓开来。
他倒是没有再用其他言语刺激我。
睡意逐渐上涌,我就这样破天荒在雨天时一觉到天亮。
隔天起床,我在流浪者怀里醒来,他那件蓝色披肩不知何时盖在我身上,手臂则借我当枕头躺了一晚,我迷迷糊糊地往他胸口蹭了蹭。
他声音微凉,「睡得很香?」
「托你的福。」我清醒后心虚道。
回去须弥城后,派蒙问我们去哪了,流浪者说接了帮失眠患者送药的委託,而我则说自己在水天丛林躲雨时捡到流浪猫。
「那猫呢?」派蒙问。
我直直看着流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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