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说越小声。
他俯下身咬着我的耳垂,停在体内的性器磨着我最酸最软的那块肉,少年嗓音如恶魔般调笑道,「那又如何?洗乾净就好了,别担心,只有你我知道这件围巾发生过什么事。」
就是这样我才崩溃。
他身上原先那条深蓝披肩已经被弄脏过了,要是连这条围裙都步上后尘,我以后真的无法直视他的衣物。
但他是谁?他可是流浪者。
少年将我死死钉在床上挺腰抽插,结合处传来曖昧水声,爱液沿着股间滑下,落在被我体温熨暖的围巾上。毛细现象沿着深蓝布料往上,将花鸟纹路刺绣都染湿了一个色度。
太糟蹋了……
无奈的羞耻感冲散了刚刚还想侵犯他的意念,我咬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插入撤出哼哼唧唧,还想说点什么,溢出口时全成了破碎呢喃,夹杂他的名字,一声一声,悸动又情动,喘息声彼此交叠,紧握的掌心中沁满汗水,快意越攀越高。
我在他怀中剧烈颤抖,花径收缩将他越绞越紧,他每一下抽插都越发艰鉅,最后停在体内,捧起我的臀部,连同我整个身体往上顶。
眼前一阵白光,我仰起头,呼吸颤抖破碎。流浪者啄吻着我的唇瓣,将新鲜空气灌进来。等我缓过来拾回意识,他把我的发丝塞到耳后,在耳垂上一咬。
「这回很难得,没见你犯病。」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倒不是没犯病,而是真的忙。
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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