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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背包拿出迷里图莱杜拉的回忆,系在自己的手腕上。
我之前订做了五颗小铃鐺,原本只是把玩收藏用的,被他拿走了四颗。
生日那天,他还拿绑带矇住我的眼睛,听着耳畔一声声铃音来判断每颗铃鐺的位置,答对了就会迎来深达宫口的一撞,答错呢,就会拿铃鐺在我的会阴处滑动,酥麻刺激感直衝天顶。
我哭喃着不要,他磨蹭了半晌撤开,脸颊上传来金属带了点湿润和体温的触感,他问我有没有感觉到自己多湿,我咬牙不想回答,他轻笑一声就把铃鐺系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
流浪者在担任愚人眾执行官时期、喜好逗弄猎物的顽劣本性深淬骨子里,直到把我逼哭了才缓下来,一下下顶着我在耳畔撩拨。
前半夜折腾下来我早就没体力反抗,我瘫在床上扯动手臂,就听到微弱悦耳的铃声。他把我的腿压成m字型,插得深又动得慢,铃鐺声就这样响彻房内,简直靡靡之音,幸好尘歌壶没其他人在,不然真无法见人。
我在恍惚中要他拿出铃鐺,说是太让人害臊,流浪者哦了一声。
「要是听不得铃鐺响,那么塞进去不就安静点了?」
啊?
……塞进去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撤出性器,连带着爱液涌出,他伸手把清液涂抹开来,接着解开我左脚踝上的铃鐺,拨开阴唇轻轻推入我的阴道口,还故意扫过我脆弱敏感的阴蒂。我知道这时候不管尖叫哀求或哭泣,都只会让他越发张扬,因此咬牙忍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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