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睡你的觉,什么都不会发生。」
「那来打个赌吧。」
「又打赌?行吧,你别后悔就好。」
我很少熬夜,等着等着,不小心就睡着了,半夜时被流浪者叫醒,他已经从阿圆那边收信回来,等我一起拆开。
纳西妲的信件内容很甜,充满了对我的关注和期待,而对某人隻字不提。
「看吧。」他冷笑道。
「别说得太早,还有你的生日呢。」
「你打算每年生日都这样操心?还真有间情逸致。」
「对,我就是这么间,老爱庸人自扰。晚安,我要去梦里找纳西妲吃点心啦!」
流浪者扯住我的身后的飘带,「你不会忘了赌注吧?」
我被流浪者按在床上操了一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太熟知怎么在给与不给之间折磨我,床单湿了就换到窗边矮榻继续,直到快天亮才放过我。
在昏沉梦境里见到纳西妲时,她也没问我怎么来得这么晚,倒是体贴地说早上是教令院的庆祝仪式,花车游行下午才开始,可以多睡一点。
但这还不是流浪者与我真正的赌注。
流浪者等我醒了才抱我去洗澡,我坐在浴缸里,双腿自然打开,被他操开的花穴来流出液体,他拿起花洒冲去,一边伸入长指在我体内抽,说是这样才能洗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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