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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住他的手呜咽一声达到高潮,花径痉挛,身体的痛楚减缓不少。我的意识一瞬间断片,回过神时,见他拿着毛巾在帮我清理下体。他曲起一节手指,掏挖着里面黏腻的爱液。
我被他的动作分心,声音有些颤抖,「你在做什么?」
「完事后的清理。」
「……不需要,我早上会自己洗澡。」
我痛恨自己嘴巴说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
和他真正的第一次是在我吃了药还是痛得撞墙时,他用绳子把我绑在床上。
又是被痛楚叫醒的一天,我跟他讨止痛药吃,但他说今天已经超过剂量了,所以不给我。荒谬。我都是快死的人了,还跟我谈剂量。
「我可不相信你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后路?哪有什么后路?
我可不是那种得不到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故意引人注意的个性。我本来打算安安静静在清瀨岛度过最后这段日子,然后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是他自己来碰瓷的。
我疼得发晕摔倒在地上时,他就在旁边一语不发地看着我。像在笑我活该,又像是在等我向他求助说出实话。
谁要他的帮忙了?要看笑话就看吧。
他的劣根性我很清楚。
他想利用我求饶,去得到他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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