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草王和其他人也准备了礼物,看了就烦心。」
「在我那边,想帮你庆生的人恐怕是这里的几千倍几万倍不止喔。」
「但会帮『我』庆生的,只有你一个。」
我被他说服了。
两天后,我们在尘歌壶的双人床上入睡,意识逐渐远离提瓦特,进入另一个梦里。当我在单人床上醒来时,流浪者已经将衣服穿戴整齐,手上拿着贝雷帽。
而我还在赖床。
为了替他规划庆生行程,这两天以来,我简直伤透脑筋,也没怎么睡好,刚下床脚步踉蹌,差点撞上书柜,他手一伸将我接住。
「你这是怎么了?」
「带你过来的副作用,不严重,有点睏而已,问题不大,我很习惯熬夜了,睡眠不足是家常便饭。」
「有副作用,为什么不早说?」
「阿散这是心疼我了?」
「教令院学者熬夜做实验写报告,因而猝死的案例不少,你要是还想活着来见我,就别太常这么做。」
他这用来关心我的举例可真是实际。
「放心啦,我有分寸。」
我高兴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我们搭上高铁,一路上停停走走,踩了几个点。最近恰逢流浪者生日,在提瓦特之外的梦中,喜欢他的人成千上万,用各自的方式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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