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着,腿心一片红肿,痠麻快意不断涌上腹部,窄径内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高潮延续了数分鐘,我对他的依赖感也随之高涨,窝在他怀里因为快意而颤抖不已。
……不够、还不够……
我听到有道声音这么说,慢了半拍才意识到,那软嫩如奶猫的泣音出自我口。
「哪里还不够?不够深?不够快?该不会,要彻底被我玩坏,才能满足?」
他每问一个问题,便在我体内深撞,窄小宫口几乎要被他挤开。
我摇头啜泣,麻爽得脑袋一片混乱。
「……再做下去、我会不会死掉?」
「不会的,你在提瓦特死不了,记得吗?你是降临者,要是真晕了,我就抱你去七天神像,回满血再继续做。」
……哪有这种哄人的方式?
床上铺着的浴巾已经湿透,凶狠小猫托起我推到墙上,双手举在两侧扣住,我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完全无法动弹。他咬着我颈后的敏感肌肤,用绝对的体位优势压制我。
流浪者平常看着像出家人般高冷寡欲,一但用药发起情来像有性癮似的,比起以往要来得更加毫无节制。
这个姿势能让性器吃得很深,小腹微微隆起,现在花径完全是他的形状了。他开始挺胯抽送,爱液咕啾拍打成白沫,流浪者的尾巴正环住我的胸乳下缘,用毛绒的尾端刺激顶端花蕾。
「啊……不行、阿散……又要去了……啊、啊啊!」
毛绒耳朵还一个劲儿地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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