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四个月了。算了算週期,也差不多该再见一次面。我盘算着这回要用什么原因带他过来,打开文件规划行程和惊喜。
然而一位不速之客的到来耽搁了进度。
--血缘是最暴力的关係。
谈不拢的经济支出和生活习惯、砸过来的全罩式安全帽、被扯痛的头皮和挫伤的肩颈,但幸亏避开了要害,我还活着。从医院急诊室回到家中,脱下染有消毒水味的外套,怔怔看着电脑萤幕上在掛网的小人偶。
那一切并不是梦。
好想作梦。好想见他。
我戳戳萤幕上他的脸颊,流浪者转过头来,对我露出一个鬼脸。左肩一抬起,伤口就开始刺痛。深呼吸,把情绪缓下后,换了另一种方式进入提瓦特。
我闔上眼,想像一扇大门出现在眼前。
穿过虚假之天的过程就像在作梦,将意识沉入深深的冰冷海底,在几乎溺毙的瞬间向着光上游、穿破水面。
睁开眼,是我熟悉的那片空居别院。粉色花瓣纷飞落下,空气清新乾净,根子的片语乐声流淌。
我靠在流浪者的肩上醒来,少年温热的呼吸拂过我前发,只要一抬头就能吻到喉结,我这一乱来,果不其然被他摁住了腰,把我困在回廊柱子和他之间。
他轻声问,「这个时间点才来见我,每日还做不做了?」
「做,但我现在想先做你。」
少年瞇起眼,我怕他看出点什么,便主动环住颈子撒娇索吻、试图取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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