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吗,怎么我一招手你就来了,就这么下贱的吗!”
“你踏马的就不能让我最幸福的那两年,被好好封存吗?”
“你当年非得让它像最三流的一样烂尾,现在却又把它翻弄出来,像一堆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还叫我也扔了。你是一定要让我知道我的青春喂了狗才肯罢休吗!你还是人吗荆牧!”
扬起来的拳头撕破了寒风,却只是停在脸侧。
有谁在嘶吼:“我恨不得你去死,恨不得你就死在我面前,那我就可以彻底不想不念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和神经病一样每次碰到和你有关的事情就暴跳如雷!”
“你不是说你可以从这里跳下去吗,你跳啊你怎么不跳!”
暴吼让陆有时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在嗡嗡作响,可他还是听见了那一声轻轻的“我跳。”
他几乎是本能地往下一捞,却只抓到一个袖角。
“荆牧——!”
陆有时跟着翻过了江堤,落入江水之中。
他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荆牧疯了,这个人不是一直都冷静又从容吗,他怎么会顺着自己气头上的话,说跳就跳下去了,怎么会这样。十月底的江水冰冷刺骨,荆牧几乎没有挣扎就往下沉了去,陆有时奋力地往他所在的地方游去,江水却把他们越推越远。
死亡离得那样近。
不幸中的万幸是江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深,两人被湍急的水流带到了浅滩,陆有时也抓住了荆牧的衣角。
陆有时把荆牧拖上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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