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送刘医生出去,然后让她叫酒店厨房送点热粥上来。何秘书训练有素地执行任务,末了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慰问了她家老板一句:“陆总,您要不先去洗澡换身衣服,不然也感冒了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有时觅工作室和我们对接的那个负责人的联系方式吗?”
何霁思考了一秒:“您是说张寅张先生吗?我有他的名片,需要交给您吗?”
“嗯,给我吧。”
陆有时接过了名片之后说:“辛苦你了,先回去休息吧。”
“那陆总,我就先告辞了。”何霁关上酒店的门,同时摁下了自己开始冒头的好奇心,高端优雅地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陆有时把荆牧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他换了干爽的衣服,头发也帮他吹干了。
等人都走了,他拿起药把荆牧抱进怀里,准备给他喂药,可是怀里的人紧咬着牙关半点也不肯松口,他努力了半天,怒火蹭的就冒了出来。
“有本事跳江,有本事你也别生病啊!弄成这个样子给谁看。”
可是烧得昏昏沉沉的荆牧根本听不见他的怒吼,他只能将药含在了口里,俯身含住荆牧的唇,强行哺渡了过去。
“咳,”荆牧像是呛着了,咳得撕心裂肺,“咳咳——”
陆有时圈着他的肩膀在他背上狠狠拍了两下,终于停止咳嗽的荆牧似乎有了一些意识,纤细的睫羽微微颤抖,他仿佛在奋力挣脱黑暗。
荆牧在黑暗中看见了一个人,有什么话已经堵到了喉咙,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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