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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有水灌进了他的肺里,肺泡撕裂了一般的疼。
“你不是连江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吗?怎么,你也会觉得不能呼吸的感觉很难受?你也知道了害怕是吗!”
陆有时抓着荆牧的衣领嘶吼道。
“你不要再这样了。”荆牧抓住陆有时的手腕,他的声音疲惫而嘶哑。
“怎么,你觉得羞耻了?”陆有时看着他殷红的唇正在微微嗡动。
荆牧垂着眸子说,“这样对我,你就能开心了吗?”
在陆有时听来,荆牧的言辞里竟是充满了怜悯,“你在可怜我?”
“我只是觉得这样没有意义,陆有时。我们彼此放手不好吗,这样纠缠要到什么时候?你又能得到什么。”
呼吸愈发急促,陆有时拽着荆牧的领子将他生生地拎到了自己面前,“你说我能得到什么?”他踏进了浴缸,将荆牧逼至角落,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
荆牧被他挟制着,颓唐无力地任他施为,浴室天顶的装饰物光可鉴人,他热情氤氲中望着那里,看见无数的茉莉在反复磋磨中零落成泥。
每次被陆有时叫到这里都是这样的结局,争吵和挣扎都让荆牧感到疲惫。
他只能竭尽所能地将自己从这种事情里抽离开来,努力地将肉体与精神割裂。而这样的他,只会让陆有时更加不满。
肩头被狠狠地衔住,荆牧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被犬齿刺破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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