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那头的人沉声说:“就是现在,我在你和荆牧住的那栋小区门口。”
人都来了,孙路宁就是想说没空也说不出口,只能匆忙出了门。
陆有时知道了当年父母分开的真相以后,把自己关在别墅里,花了一整天的时间逼迫自己冷静。然后他又去了那片公墓,仔细看过就发现牧昕仪边上的那座墓是荆牧父亲的。
他不知道能对二位父母说些什么,便在墓前呆坐了一下午。直到他看到了荆牧母亲之后的那块墓碑。上面写着——牧昕铭,一看就能知道这人的身份关系。
陆有时记得荆牧曾说他有个舅舅,他甚至记得荆牧的原话是“我以前有个舅舅”。
那个人曾经无意识地透漏过那么多,那么多蛛丝马迹,可他一次也没有察觉。
孙路宁被陆有时开车载去了一家僻静的咖啡厅,离得并不远。
“你不会是刚刚从临县赶回来的吧,什么事情这么急?”临县回来有段路不好开,下雨之后开会沾得车底都是黄色的尘土,陆有时的车显然是冒雨从那边开回来还没来得及洗车。
“我问你,孙路遥是你什么人?”
窗外一阵晚风,吹得屋檐下的绿萝迎风簌簌,悠地在夜灯中舒展了枝叶。
“是我哥,堂哥。”孙路宁不想在这个时间喝咖啡,晚上铁定会睡不着,却还是下意识地提杯喝了一口。
“我之前去荆牧家见到你的时候,你说‘后来发现你堂哥和他舅舅以前认识’,他们俩是恋人对吗?”陆有时的问句里带着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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