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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少年时的荆牧也只分给了陆有时不过两年的时光。那时候的荆牧并不张扬,却依旧是站在中心的,哪怕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也依旧能轻而易举的聚集身边人的目光。
难道那两年的荆牧也是抑郁难捱的吗?
陆有时觉得自己就是个瞎子,是个聋子,他什么也不知道。
荆牧醒来时晚上八点,饿得饥肠辘辘,睁开眼时看到医院花白的四壁,一时间有点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其实昏迷前的那么几秒,人是有感觉的。荆牧眯着眼,却不记得那短暂的几秒里自己在想些什么了。
病房的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玄关那盏昏黄的灯随后亮了起来,在看清来人是谁之前,荆牧先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浓稠的粥香被裹挟在鸡汤鲜味之下。
“医生说你差不多这个时候该醒了。”陆有时看到睁开眼睛的荆牧,便把大灯也打开了,然后把食物放在一旁,先把荆牧扶了起来。
荆牧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只是一点点而已,并没有真的避开陆有时的手。陆有时像是没察觉到一般,若无其事地将病床上的桌子支了起来。
“吃饭吧,都是清淡易消化的。”陆有时把粥盛了起来,还有一碟绿色的小菜。
荆牧接过筷子说了声谢谢,然后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突然昏倒,路子吓了一跳,可他又不在本地只好找我去看看。”
“嗯。”荆牧咽下了粥,“麻烦你了,我大概是有点低血糖,不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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