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年不见,徒弟怎么就这么冷淡了?
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前一晚才刚买了新衣裳和花灯,第二天就冷冰冰地不让亲近了。
真是个小白眼狼儿!
楚霜衣幽幽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回了内室。
回到内室,才刚走到榻边,楚霜衣脚下就被方才碰倒的书架绊了一下,膝头正磕在寒玉榻的棱角上。
针扎般的刺痛直冲天灵盖!
楚霜衣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了,抱着膝盖倒在寒玉榻上无声地尖叫。
果然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楚霜衣觉得今天是个晦气的日子,因而晚间早早地就上床睡觉了。
至于徒弟的事,只能明天再把人叫来劝劝。
他今天太累了。
月明星稀之时,故柳峰深处的一草茅草屋内,简陋的床榻上睡着个孩子,圆润的手掌不时轻抓一下,看起来睡得香甜极了。
忽然间,一阵风袭来,屋内的烛火登时全灭。
清浅的月光透过窗纸,隐约照亮了裴夙的半张脸。
“今天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窗下竟然无端多了一道蛇影,蛇信一吞一吐,竟然传出了人声:“少主,今日那人中的是傀儡诀,不是我做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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