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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师兄这样,只能遗憾地把花衣裳折好放下了,师兄有牙,往日咬过人,咬树自然不在话下,她还是不劝了。
掌门见滁皆山这般毛炸起,想来也是不愿意穿的。
他老人家摸了摸花白长须,无奈开口,“既如此,就去我衣柜子里拿件衣衫穿去罢。”
场面一度凝滞。
显然师兄大半日的做狗是徒劳。
滁皆山火冒三丈,气得直在原地追着尾巴打圈转,“掌门!您有衣衫为何不说!”
掌门起身去拿了身衣衫过来,很是遗憾,“老夫以为你想穿狗衣衫。”
滁皆山气到翻白眼,一字不想多言,猛地上前一口咬上衣衫,凶残到差点咬坏衣衫。
他头也不回飞奔出屋,他就该知道这死老头惯来不做人!
夭枝避开发怒而出的师兄,晚一步都要被撞飞。
见师兄出去,她当即上前“扑通”一跪。
掌门被她跪得胡子一抖,看向她,“小树杈子怎么了,你又闯什么祸了?”
夭枝满心担忧,“掌门,您救救我罢,我想辞官回来做摆设,您老人家能否帮我去走个后门,让人把我提前裁了去……”
掌门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低头看来,“你才刚做仙官一日,怎能临阵脱逃?”
她一下来就拿人抵了一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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