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枯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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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找上我，给我两百万，是谁我已经跟警察说过了……”张勇元气息很虚，说话没什么力气，他看着符灿，“对不起，我也不想，我快死了，我当时没路可走了，我想我反正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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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走了，他不是来听罪犯的忏悔和道歉的，他只是最后来看一眼看害死他爸的凶手。以张勇元的状态，谁知道他能不能撑到下次上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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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闭眼坐在车里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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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张勇元联系的人当然不可能是姚赋文本人，那人现在还没抓到，究竟查到什么地步警方那边也处于保密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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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自己的人也在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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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赋文还在和章世松等人在公司里斗，章世松是姚学栋亲手推上来的人，这也相当于姚赋文直接和姚学栋撕破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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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郁薄衍怀疑姚赋文不干净，但违法违规的证据没那么好拿，章世松现在拿来跟姚赋文对打的都是从姚氏本身利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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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决策失误，经营管理不善，注重短期利益，这都是姚赋文的致命点，股东内部已经对此强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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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章世松进入姚氏短短几个月却能得到不少支持，面对姚赋文也不落下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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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你现在只要拖住他，最多12月，我会去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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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给章世松回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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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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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1日是符灿的生日，在这之前，郁薄衍又问他：“生日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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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他去年也问过，还问他要不要蛋糕，那时符灿说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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