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被绑起来了,就用他前不久还穿在身上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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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系带氏睡袍,丝制的,他随手拿的。以前他自己住的时候最多穿条四脚裤睡觉,跟郁薄衍一起后就开始穿睡衣睡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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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好意思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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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穿都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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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前他还觉得睡袍比睡衣裤方便多了,至少不用穿两件。现在他后悔了,方便是方便,就是方便的不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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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没有动他,似乎在特意等他平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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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闭着嘴紧紧咬住了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不是会服软的性格,做都要做了,也不想在郁薄衍面前表现得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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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叫出来。”郁薄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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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把牙齿咬得更紧,他眼前不是一片黑暗,有光亮透过丝巾照在他眼皮上,比之前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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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薄衍把灯调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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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看不到,自己却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他的表情,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会被他收尽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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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一点,现在怎么不跟他说公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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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官太敏锐,敏锐到郁薄衍看着哪里他都一清二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