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在哨兵正式成为军人的那一年,第三军与第一军共同执行任务,原本一切正常,却没想到人质中的斯德哥尔摩患者手上藏着玻璃碎片,眼看就要刺穿哨兵的背脊,塞西尔脑子一片空白,再反应过来。
身上就只有利器刺进皮肉的疼痛。
还有哨兵睁大的双眼。
那次袭击,让塞西尔伤到了向导的感知神经,这对于军人而言,是毁灭性的打击,他不再具备第三军的条件,只能无奈选择退役。
那时候,年轻的哨兵问他需要什么补偿。
病床上的塞西尔想了想,感情压过理智占了上风。
“除了成为你的伴侣,什么都不需要。”
他卑劣的条件,换来哨兵的厌恶。
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标记,从一开始就是满地狼藉,他可以是哨兵对练的沙包,可以是哨兵发泄的玩偶,却永远不会是哨兵承认的伴侣。
在他们焦灼的第七年,哨兵翻找出很久之前他在下城区的记录,指出他谋杀了一名哨兵,并且上报了法院。
一天之内,留给塞西尔的只剩下判决。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过去,或许他曾经想要告诉哨兵,但却一直被拒绝。
前半生被抛弃的孤儿向导在下城区求生,靠着多大的努力才能成为一名军人,塞西尔不记得了,但他却永远记得,十三岁那年的雨夜,妄图脱去他外衣的哨兵、妄图侵占他的哨兵......还有自己走投无路砸出去的石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