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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外的护卫携带枪支进入白塔,顾深在察觉到的那一刻就将躺在床里休息的向导裹着被子扛起,随着脚步声的不断逼近,顾深打破了玻璃,带着向导一跃而下,白塔的警报再次瞄准了伤势并未痊愈的哨兵,门外的护卫也发现了他们,步步紧逼,塔里的护卫也逐渐包围他们,顾深把向导的头按进怀里。
“把我交出去吧,顾深。”
顾深只是力气加大搂住他。
“想也别想。”
派德西听得见枪声,也感觉得到哨兵的血濡湿着不算薄的被子和逐渐粗重的呼吸,其实没必要为一个衰竭的向导做到这种地步,或许只是被暂时性的的惭愧混淆的情感,派德西不顾枪击伸出手,搂住哨兵的脖子,这是他们几十年人生中第一个自愿的吻。
趁着哨兵愣神,派德西松开被子,拥抱住哨兵,后背完全暴露于枪口之下,哨兵很快反映过来,可派德西的胸腔依旧被击中,白塔上飞来两架机甲,瞄准著作为刽子手的护卫,顾深只是无措的跪下,伸手按住向导的伤口,可是血液从他指尖渗出,滚烫的泪滴砸在派德西脸上,向导想要像小时候一样嘲笑,可最终只是不受控的晕厥。
顾深向机甲上走下的人祈求帮助,楚子昂只是站着,黑色的瞳仁中无悲无喜,只剩下浓郁的黑色,闻思拿出便携治疗仪为派德西救治,可向导的伤势太重,治疗仪的作用微乎其微。
“你带着他们走。”楚子昂说完这句话,转身回到机甲里。
闻思感觉到不对劲。
“你要做什么?”
楚子昂的声音从机甲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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