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前坐下,怀里抱着向导冰冷的尸体,粘稠的血液裹住向导的尸体,哨兵面上无悲无喜,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穆鹤山确实早已死去,就像是他的白猫一样,静悄悄的走了。
在中央医院的派德西听见了医护讨论着第三军团的案件,突然呼出一口气,或许会有人替他记住第三军团吧,恍惚间那只漂亮的蛱蝶又落在他的指尖,在营养液没过口鼻的前一秒,病房里的探测仪发出巨响。
最终能留下的,只有那一枚不合适的戒指。
还有顾深因失控被关押的三个月,他无法接受派德西的死亡,在饮弹自尽的前一秒被拦下,眼神死寂的楚子昂按住他的动作。
两个如同行尸走肉般的哨兵开辟着更美好的时代,看着别人幸福美满,安居乐业。
但他们什么也不会拥有。
穆鹤山在死前没有听见楚子昂的声音,但他的话语成为哨兵的精神暗示,机械性的成为领导者,机械性的活着,除此之外,楚子昂就没有别的目标了。
他希望向导高兴,于是他活着。
穆鹤山想要离开,他原本是不愿意的,可闻思夺走了向导的骨灰,撒进天地间,随风消失。
于是哨兵常坐在总统府的窗前,看着外面的一切。
他的向导成了所有,于是他注视着一切。
根据记载,第一位革命者死于三十年后的雨季,以刺进心脏的匕首为这一生画上句号。
传说自杀者不入天堂,哨兵希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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