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戏谑的神情消失,秦破军惊讶的说道,“呦呵,小子,到时小瞧你了!那你说说,我这是什么病?”
"别急,等我问诊结束,自然会告诉你得了什么病!”孙凡看了一眼秦国政,接着说道,“你房事频繁,可每次坚持的时间不长,甚至有的时候需要靠药物才能维持你男人的尊严。”
话落,原本坐在一旁认真听着的秦月羞红着脸,低头看着地面。
秦国政眉头皱起,他知道自己这孙子与狐朋狗友厮于混夜店酒吧,经常夜不归宿。
至于夜不归宿的原因,作为男人,他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要做好保护措施,不染上一身脏病,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刚才孙凡看自己一眼是怎么回事?还有,破军这小子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需要靠药物来维持男人的雄风?一定是那小子诊断错了。此刻的秦国政莫名地有些心慌。
秦破军咽了咽口水,急忙辩驳,“不,不对!你的诊断不对。我虽然房事频繁,那是我那方面欲望强。至于靠药物,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面对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会否认。
孙凡早以预料道了这点,“你虽然染了发,可两鬓间有藏不住的白发,面色发黄,双眼凹陷有很明显的黑眼圈,嘴唇发白,印堂发黑,这都是肾阴虚的表现。”
“你说我诊断的不对?那你刚才为何说自己腰膝酸软,为何说自己欲望强?这些不都恰恰印证我的诊断没有错吗?”孙凡一步步逼近秦破军,直至两人之间的距离紧紧一拳之隔,“是不是还想否认?没事,你可以否认,可我要告诉你,你病的很重,再发展下去,即便靠药物也难以维持你男人的尊严。”
说完,孙凡转过身,“秦老爷子,您家不只一个男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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