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遭了几方势力追杀,至今都没能查清幕后主使。
华阳想到这些糟心事,就是一阵烦躁,但生于皇家,自然躲不开争权夺利。
又忆起儿子带来的那个女人,心头更烦。
华阳凝目望向沈淮之,“明竹轩那位,可想好了如何处置?”
沈淮之心下一凛,抿唇不语,他与华阳生了双一模一样的凤眼,母子二人对视,皆看清彼此眼底深意。
华阳蓦地嗤笑:“你回府那日告诉本宫,那女子是靠捕鱼为生的渔女,但本宫怎么听闻,她是个娼妓呢!”
“下贱胚子,勾引我儿无媒苟合,也敢以正妻自居!”
华阳语气说到最后,已然是加重,她将手中茶杯重重一放,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柳眉一竖:“本宫不管她是卖鱼还是卖身,总之不许她进门!”
“做妾也不堪配,什么东西凭白污了本宫的眼!”
沈淮之听母亲自称本宫,知她动怒,只好起身重新跪下,面色为难。
“母亲,林绣她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不提儿子在海上遇险那次,单凭这次回京前遭到刺杀,林绣为儿子挡了一剑,儿子也不能负她。”
华阳冷哼:“救了本宫的儿子,自然是她的造化,本宫难不成会亏待她?金银也好,田舍也罢,要什么尽管开口,但旁的,休想做梦!”
沈淮之知道母亲强势霸道惯了,又是公主,决定了的事很难改变主意,一时犯难,不自觉看向祖母。
蒋梅英暗暗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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