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林绣听后,也是一阵沉默,但这也不是春茗的错,她们姐妹二人哪里经历过这些,高门大户里,尽是些人精。
林绣给春茗仔细抹药:“别自责,咱们不偷不抢,出身青楼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了便说了,省得瞒着。”
虱子多了不怕痒,林绣想着,公主就是不同意,恐怕和她是娼妓还是渔女,都没关系。
春茗抽噎了一下,耿直道:“姑娘,我听那群婆子说,你这身份,连妾都做不成,咱好不容易成了良民,何苦来哉要给人做妾,咱们回温陵吧,靠捕鱼难不成还活不下去了?”
她话音刚落,林绣都不及回答,屏风后便绕出一个人影。
沈淮之眉目阴沉沉,冷冷扫了春茗一眼。
“规矩若学不好,便再回去好生调教几日,在主子跟前挑唆,当掌嘴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