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无奈:“我是和春茗商量了让她回温陵,但没想让她今日就走。”
码头风大,沈淮之替林绣戴上兜帽,低声说好话:“春茗随了你的性子,好大的气性,早知道这样,我怎么敢跟她提这事。”
“嫣儿,我错了成吗?”
林绣知道沈淮之不是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但他不喜春茗,要把人赶走是不争的事实。
她怨怼道:“春茗碍了你什么事,世子干脆把我一起赶走,省得我们姐妹两个成日里让你为难。”
沈淮之心下有愧,俯身去捧她的脸,一摸有泪,触手冰冰凉,心疼地把人往怀里抱,“这是哪儿的话,听我解释完再生气好不好?”
林绣烦他,把人推开,提着裙子就要上马车。
沈淮之也顾不上在下人面前,打横抱起林绣把人放上去,不由分说和林绣挤在一起。
他撂下帘子关了门就贴着林绣不放,“我保证春茗回去是过好日子去了,日后她生活无忧,凡事不愁,不比在府里自在?”
林绣冷声:“你也知道我们姐妹二人在你们家里不自在,都为了你受多少委屈,到头来连个年也不让人过完,冰天雪地的赶路,你怎么这般狠心。”
“还有,为何不与我商量?又凭什么替我做主?春茗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绣已经带上哭腔,她心里难道不知道春茗留在这过得不快乐,可真要和好姐妹分开,又十分不舍。
长这么大,都和春茗日日在一处,林绣早把春茗当作世上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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