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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想起来,笑着说,“放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呢。我有好好保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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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甚至像在求表扬:你看,这回我可没有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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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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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朔的东西被她放在那么大的空间里,毫不掩饰地向人展示。他的东西却被她锁在小小的保险柜里,暗无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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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以前,他一定会认为把戒指放在保险柜里体现的是她的珍爱,但现在他明白,这只说明她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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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刚才进了美术馆,他现在一定会被她哄得高高兴兴。他不该进的,不该进的,但进了,所以现在听到她讨好卖乖的话,他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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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婚戒。即使一直没戴,他也好好放在书房以备不时之需。她却完全记不得放在哪儿,也许婚礼用完就随手一丢,再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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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到她的改变。她不再去影音室固然可喜,但同时,她也不再说爱他,即使是假的也不再说了。在那些光碟中,她从不吝啬自己的爱意,之前他沾故人的光得到的,现在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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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她衣裙上,他又想,今天她打扮得那么漂亮是因为生日,还是因为方朔的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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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扶着周迎暄的后颈,狠狠吻这个口蜜腹剑的可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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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翻搅,水声黏连,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她靠在他怀里喘息,他按着她后颈的手没有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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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不能比。明知道不能比,还是情不自禁去比,于是越比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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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过着好像一切都没变的生活,不就足够了吗?他需要的就是她待在他身边,仅此而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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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够。越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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