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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从海岛回来,郁泊舟脑海里总是会时不时回想起那晚。
纪绥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掌心,直至现在他的掌心还残留着那股痒意,还有口腔呼出来的气。
温热,独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温度。
纪绥用指节敲了敲手里的菜单,“你要加菜吗?人家还在等着呢。”
阿姨今天休假,郁泊舟昨晚睡觉前和他说,今天下午接他来这家新开的私房菜吃饭。
结果人到了半天,一句话不说,一道菜不点。
服务生挂着礼貌性微笑,轻声细语地说:“您慢慢看,不必着急,我们店里的雕酒生腌膏蟹颇受好评,您要不要来一份尝尝?”
“谢谢,他不吃生的。再加个木薯糖水,少放冰。”纪绥合上菜单,仔细叮嘱服务生不要放的东西。
葱姜蒜不要,清炒时蔬只要芦笋和茭白,牛肉要全熟,任何配菜里的花生的一律不要。
全是他不吃的东西。郁泊舟看着纪绥发愣。
这么久了,连家里的阿姨都不能全部记住他不吃的东西,偶尔还需要对照何姨留下的手册做饭。
纪绥是记性好,还是对他上心?
如果是记性好,为什么第二天早上起来纪绥提都没提给他吹手心的事。
害羞吗?
食不言,寝不语。纪绥向来不在饭桌上谈问题,而一向话多的郁泊舟像突然哑了嗓子,两个人安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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