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执着于游走在他和郁泊舟之间,好像他们是连体婴。只要在他面前,三句不离郁泊舟,有时纪绥都担心,离了郁泊舟,沈易之是不是都不能遣词造句了。
“你怎么不说话?”沈易之像是喝了酒,又或是因为眼下卫生间里仅有他和纪绥两个人,干脆不遮不掩,语气带了些嘲弄,“也对,我怎么忘了你一直是这样的人,永远一副瞧不起所有人的样子。”
“命好长了张好脸,不需要费尽心力经营,周围所有人就围绕着你打转的感觉,是不是很好?明明从来没给过好脸色,那个小姑娘却因为我的话自发替你抱起不平,愚蠢至极。”
不知道是哪句话捅了纪绥心里的马蜂窝,惹得他冷冷嗤笑一声,“还行吧,总比费尽心力的沈先生要好。今天碰上倒是让我有点好奇,让人觉得你喜欢郁泊舟的这一层身份,到底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
沈易之脸色一变,不过很快恢复如常,“原来纪先生讨厌我,是因为知道我喜欢泊舟了吗。”
纪绥抱臂靠着大理石洗手台,眼神戏谑,“你难道要告诉我,和你一起共进晚餐的是郁泊舟吗?那我就要过去打个招呼了。”
这家酒店正式的大小宴会厅皆被包下,供东城一位老总的女儿周岁宴所用,余下的是容纳不足六人的私人包厢。
而冬日如此凛冽的寒风,沈易之身着一件单薄的米黄色针织v领毛衣,勾勒出清秀矫健的身形,身上若有若无萦绕着海盐类型的香水味道。脸上带着淡妆,发型也进行过精心打理。
既然不可能是赴宴,但是又如此重视,说明对方一定是对沈易之来说很重要的人,如果是相熟的友人,不必郑重打扮,如果不熟,沈易之怎么会跑到东城来吃饭。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今晚一起吃饭的人,是沈易之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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