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郁泊舟的下一句话,让纪绥转瞬抛诸脑后。
“陈伯说了什么?”
郁泊舟重复,“他问我为什么这阵子给你发微信没回,打电话不接,担心你出了什么事。”
纪绥想起临行前告别,陈伯见他情绪不高担忧的脸,问:“你怎么答的?”
郁泊舟哼声,“还能怎么说,说我惹你生气,气得你独自一人跑去东城创业,在机场手机让人扒了呗。”
然后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作为从小看着郁泊舟长大的人,陈伯再清楚不过他的狗脾气,尤其是经历过他高中叛逆期和郁松斗法,牛劲上来了谁的话都不会听,要多倔有多倔。
而纪绥在陈伯眼里一直属于好脾气不善言辞的定位,能叫郁泊舟气得远走他乡,可见事态有多严重。
不光他,秦父知道后也打电话回来说了他一顿。
纪绥听郁泊舟学舌复述,一人分饰三角,学得惟妙惟肖,没忍住偏头笑出声。柔软的黑色发丝扫过耳侧,神色难得的灵动。
郁泊舟开车无法看屏幕,只能听见麦克风里发出浅浅的笑声。最近忙,距离他上一次去东城已经是半个月前了,现下听得他耳热心也热。
他咳嗽一声,“所以,要回来看看吗?”
纪绥收敛笑意,明知故问,“回哪儿?”
“当然是回南城。”郁泊舟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回来可怜可怜独自一人带孩子的我。”
纪绥走后一星期,郁泽林搬回家中,没了纪绥从中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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