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着地上凹凸不平的坑,嘴里还碎碎念,“讨厌的小叔,可恶的小叔,乌龟王八蛋郁泊舟!我才不稀罕你接,我自己一样可以走回家……”
陆言和郁泽林紧挨着,雾灰色的眼里闪过不符合年纪的无奈。
“我自己一样可以走回家”这句话郁泽林从五点放学开始,说了无数遍了。结果人始终蹲在墙角,一动不动,不肯让他送,也不允许他打电话给郁泊舟。
今天接送郁泽林的阿姨请假,郁泊舟答应会准时来接他放学,不会发生跟之前一样,七点了才从工作中想起自己还有一个活人侄子的事实。
结果还是迟到了。
不知道妈妈打通郁叔叔电话了没。陆言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惆怅的心情。
他倒是不介意陪郁泽林等,等多久都可以,但是他现在蹲得腿好麻。
终于,在郁泽林不停地碎碎念和陆言反复的祈祷下,熟悉的车牌出现在视野内。
郁泽林低着头,脸拉的老长,气鼓鼓地说:“你来干嘛,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
还不理他。郁泽林越想越委屈,“我今天不跟你回家,我要去陆言……”
“好像是,又长高了。”
郁泽林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张熟悉的笑脸,嘴唇动了动。
小叔夫。
纪绥弯腰撩起他的额发,扭头问郁泊舟,“头发都遮住眼睛了,你也不带他去剪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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