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出了另一桩陈年旧案,警方震惊之余立刻安排人手,在黄卓君去医院的路上逮捕了他。
终究是棋差一招。
郁泊舟昏迷的第七天。
多亏了江月,她知道郁泊舟住院的消息后提供了自己家的医疗团队。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郁泊舟脱离了危险期,从重症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但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事情彻底尘埃落定,黄卓君收监,等待法院的判决。
郁泽林那边不知怎么的,听到了江月和纪绥的通话,哭着吵着要来医院看人。
长大一岁坚强了不少,没有在医院大哭大闹,除了瘪了瘪嘴,一滴眼泪都没掉,看完人后要走时让纪绥好好吃饭,令他惊讶不已。
但据第二天来探望的陆言手写所述,回去的路上哭了一路,像个烧开的开水壶,早上起来嗓子哑了,怕丢人才不敢来。
秦初年来了三次,次次哭,张怀民嫌他大过年晦气,不许他没控制住眼泪前来,秦初年听完哭的更大声,比小孩子还丢人。
警方也派人来慰问,顺便告知纪绥,黄卓君想见他一面。纪绥想了想,答应了。
第二天下午,纪绥前往收容所。
黄卓君一向讲究打理示于人前的三七分发型,被剃了个寸板,精神倒是不错,哪怕知晓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死刑,还是带着自己那张假面。
他与纪绥隔着一面玻璃窗,招呼道:“真没想到说好的见面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
“不好吗?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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