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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死了,秦初年和张怀民看在交情上,一定会好好照顾陈伯。
哥哥也有很多的钱,到时候统统留给陈伯,一定能够平安终老。
最多到时候哭两场,过些年,就不会……
郁泊舟脑子卡壳,为什么他心里隐隐觉得,要是他真死了,有人会很难过呢?
房门外传来输密码的声音,想必是郁松回来了。
郁泊舟推门出去,露台隐隐亮着光。
月色下,郁松单手倚靠护栏,另一只手指尖闪烁着猩红的光,下颌紧绷成一条线,烟雾朦胧中的面孔透着生人勿近的冷锐。
郁泊舟愣愣地看着,他从未见过郁松抽烟,也未见过那张与自己相似却截然不同的温和面孔,充斥着烦躁。
不多时,郁松发现了他,神情马上调动成郁泊舟熟悉的样子,“几点钟了?不睡觉,找揍是不是?”
郁泊舟走到郁松旁边,没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抽烟,闷闷地说:“哥,我又做了那个梦。”
郁松诧异,可能真是血脉上的心有灵犀,旁人可能需要反应,他一听就知道天马行空的弟弟在说什么。
原来早上不是在编瞎话。
郁松问:“一个梦而已,怕什么,祸害遗千年,你一定会变成牙齿掉光的丑老头。”
“哥!”郁泊舟不满的抗争,他现在可是在说正事,“我说的不是我,是你和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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