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祝家庄乃水梁山中极富良心的代表之一。那些不愿同流合污之人,都在期盼着有朝一日能有人为他们出头、做主。而以祝庄主为首,本官想,祝庄主是否应当表明一下态度呢?”
听闻此言,祝宏心中一沉。他从未听闻自己是何种代表,更不知何为以自己为首之类的传言。若论行事作风类似之人,水梁山中确实存在,只不过唯有他们祝家庄凭借水路发展壮大。若强行称他为这些人的代表,无疑是在给他戴高帽。
然而,要说苏尚所言毫无道理,祝宏自己也难以反驳。从这个角度来看,自己确实算得上这批人中的领头者、佼佼者。自己的所作所为,在一定程度上确实会对他们产生影响,这或许便是苏尚如此言说的缘由。
祝宏思索片刻,咬了咬牙,依旧摇头拒绝道:“苏县令,实不相瞒,并非老夫不愿帮忙,而是实在无法抽调庄民。徐虎就在北边虎视眈眈,庄民们在此地皆已安家立业,娶妻生子,安居乐业。即便我同意,他们也未必愿意前往泗水县为你做工。这年头,能有一口饭吃便已心满意足,待遇再好,也要有命活着才能享受。”
“原来如此。”
苏尚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笑着点头,不再相劝。最后,她起身告辞。临行之际,还特意向祝宏打听了季宏两庄的路径。问清方向后,苏尚这才重新登上马车离去。
待苏尚一行人离开庄子,祝宏立刻遣散旁人,回到住宅。这位已不再年轻的庄主,在回去的路上始终愁眉不展。见到自己的儿子与女儿后,他才坐回椅子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祝明远听闻过那个名叫范海琴的商户之事,小白便是附庸在其门下的武师。起初,他还以为对方是男子,若真是如此,小白的身子多半已被人占有。而如今得知主家是女子,那么小白便是清白之身。
苏县令前来之时,他满心期望老爹能抓住这个与官府合作的良机。如此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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