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变得锐利,“但军营有军营的规矩。”
李幼白心中一沉,知道这番话终究没能完全打消他的疑虑。
“一切全凭将军做主。”她躬身行礼,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句辩解。
“下去吧。”钟不二挥了挥手,脸上显出一丝疲惫。
李幼白转身,掀开帐帘。帐外的冷风夹杂着草木的腥气扑面而来,让她有些发胀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钟不二生性多疑,监视是必然的,不过她并不在乎,只要自己行得端坐得正,便无所畏惧。
在她走后,钟不二对着木屋外喊了一声,随行的亲兵进来单膝跪地,吩咐道,“派两个最机灵的,给我盯死他,他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随时向我禀报。”
亲兵点下头飞快又出了去,独留钟不二坐在内屋中,思考片刻,他还是觉得不放心,取来纸笔写下状况盖上印章,又唤来信使,让他极快给燕将军送去,做了这件事,他的心中才彻底安宁。
天色破晓时,晨光熹微,李幼白踏着晨风回到了伤兵营。
营地里血腥与草药的气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钻入鼻腔,令人作呕。文定已经带着刘蒙离开回到了他们七军的营地,带走也好,照顾人可是很累的事情。
他们八军不用到前方卖命,可压根不轻松,一旦有事情做忙得都停不下来。
一处临时搭建的木棚下,阿泰失神地坐在一块染血的石头上。
一名八军的士兵正蹲在他身前,用小竹签夹着沾了药粉的棉布,小心翼翼地按在他血肉模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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