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分明的手,拿过一张布毯替木锦蓉将被身体挡得更严实。
毕竟军营里都是男人,木锦蓉脱了军装,尽管没啥身材但怎么说也是个女子,终究不太好。
可就是这般寻常到近乎平淡的举动,落在木锦蓉眼里,却又是一阵让她心慌意乱的剧烈悸动。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女子,这时候她又会想,倘若对方真的是个男子或许对她来说才更好。
就在这时,一道咋咋呼呼的大嗓门,像一把粗糙的铁刷子,猛地将帐内这点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宁静,给刮了个干干净净,连一丝旖旎的余味都没能留下。
“屯长!屯长!山外有动静了!”
是河二。
人未到,声先至。话音刚落,粗布帐帘便被一只大手哗啦一下掀开,一股子夹杂着午后碎风的干燥暖气蛮横地灌了进来,吹得营帐里头摆在地上的干草垫子到处乱飞。
河二探进来一个戴着头盔的脑袋,贼眉鼠眼地往里一扫,正对上干草铺上的李幼白和那个只露出半张俏脸的木锦蓉。
他先是愣了愣,随即那双本就不大的眼睛里,便挤满了促狭的笑意,压低了嗓门,嘿嘿直乐。
“我的亲娘,屯长,木姑娘才刚刚晕过去,怕是都还没休息好吧...真人不露相啊?”
李幼白缓缓转头,淡淡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轻飘飘的,不起波澜却裹着愁绪,让人看了很难将她看成一个男子。
李幼白清楚河二是个什么德性,嘴巴没个把门的,也懒得与他计较,只是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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