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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狗贼!”
大铁锤见到一名受伤的秦军在地上攀爬想要往峡谷外去,怒叫一声大步上前一锤就将他的头颅砸成肉泥。
他望了眼峡谷道口外,层层叠叠的秦国军士也在望着他们,他不敢带人追杀出去,咬着牙,为了防止秦军第二轮冲锋,他赶紧先让弟兄们先回去向老鬼报告情况,并换一茬人出来防守。
顺着熟悉的山路暗道往机关城内返回,残存的堡垒工事中,返回去的人人带伤,人人喘着沉重的粗气,紧攥兵刃的手,骨节早已僵硬得青白,正式交战时的伤亡开始一步步出现了,这个数量只会越来越多。
胶着,是比死战更熬炼心神的酷刑。
午后的日光斜照在燕寒川身上,他仍旧立于高处的帅台,他左额角那道银鳞似的刀疤,在阴沉天光下不见光泽,只余一片死寂的冷。
其身后,秦军大纛如铁水浇铸,纹丝不动。
战事便陷入一种血肉磨坊般的胶着。
断水涯地势险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墨家弟子与魏国残军凭借残存的机关壁垒,于各处山道隘口间拼死抵抗,一时间,竟将秦军的攻势死死钉在此处。
喊杀声,金铁交鸣声,垂死者的哀嚎,他静静看着远处山道上,自己的士卒如潮水般涌上,又如潮水般被礁石撞得粉碎,退下,神情没有半分波澜。
“将军,墨家逆党负隅顽抗,我军伤亡不小,不如……”一位老将躬身上前,话未说完,便被燕寒川抬手打断。
他对眼前僵持的局面似乎早有预料,脸上无波无澜,只是转过头,望向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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