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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李幼白,看着她专注的、微微蹙起的眉头,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的一小片阴影。
看着看着,风铃忽然就笑了。
“我每次和你见面,身上都带着伤。一次比一次重。下次再见,我怕是就活不成了。”
李幼白头也没抬,专心致志地处理着伤口,随口应道:“你这行事作风,本就是在刀口上讨生活,与我们见不见面,有何干系。说到底,你本就不该北上。我帮你打听过,赵屠在白莽的中路先锋军里。你想杀他,至少也要等这场仗打完。否则,不等你动手,朝廷的刀就先落到你头上了。”
“我能等。”风铃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可我的族人等不了...”
她说着,扭头望向不远处,那群围在自己先前躺过的草铺边,沉默得像一群石雕的屠夫。
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骇人的杀气,脸上、手臂上,新旧伤疤交错。
头发大多已经花白,身形枯瘦得像山里的老树。这种状态,若没有高深内功护着心脉,早就活不成了。
生机,这东西,正一点一点地从他们身上流逝,任谁都看得出来。
风铃收回目光,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但他们的日子,一定比我更短。怎么等?眼睁睁看着仇人就在不远处,却只能等死,不甘心啊...”
“族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李幼-白清理干净了伤口,重新取出干净的布条,一圈一圈地为她缠上,她的动作很轻,很柔。
这句话,若从不相干的人嘴里说出来,多少有些唐突和冒犯。但风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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