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文书房。
他们可以查阅从李幼白手中发送出去的文书,而李幼白却不可以查阅他们,简单来说,看起来更像是用来监查的。
不仅是李幼白这边发生变故,其他部门相应也增添了许多新的职权与部门,有兵部介入,原本待在监药司中的炼丹师更是能感觉到气氛的压抑与苦闷,完全连一丁点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李幼白作为总执笔,算是个大领导,自然很多事都不需要她亲自操手,把手中事务交给前来接手的军务人员检查,随即就回家等待消息去了。
郭舟则是趁机请了婚嫁,成家立业算大事,监药司不得不批,还给了一个多月时间,今日天刚亮,郭舟就亲自过来送了请帖,再三告诉李幼白定要来喝杯喜酒。
将他送走后,李幼白询问小瓶儿郭舟家中状况,得到的消息与郭舟所说并无差别,的确是在花钱置办酒宴宴请宾客,没有其他多余开销,证明是她多想了些事情。
四十两,对于普通百姓来讲,无异是必可望而不可即的巨款,哪怕郭舟在监药司干了些年,在港口码头见识过不少行贿交易,一下子见到四十两白银,概念完全不一样。
留下小瓶儿在家中帮忙打扫庭除,李幼白前去找范海琴赴约,忙里偷闲大概做的就是这些琐碎事情。
马车在范海琴家门外停下,李幼白还未下车就感知到房中没人,此时还是晨间,兴许是去劳作了,在附近打听了一番,对于这样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外洋女子,本地人非常眼熟,得知去向后,李幼白马上让九叔驱车过去。
地点在临水的街巷上,距离河二爷与马三爷出事的街道仅仅只有三条街道相隔。
天空放晴,铺面外摆放有许多穿着服饰的假人,许多外国货商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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