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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箫跟着慕言回家了。一路上一直在想,如果这次再是骗人,就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这是最后一次。他对自己说。
[芬克斯。]他忽然喊了一下脑袋里的人。
“芬克斯”哼了一下。好像每次在叫他名字的时候都要多反应一秒。
[你来我脑袋里有多久了?]这是钟子箫第一次在没有受欺负时主动和“芬克斯”搭话。
“哼,你问这个干什么?”
[好像有两个多月了……]钟子箫似乎有些低沉,又多了一分坚定。
明显察觉出钟子箫似乎心态有所变化,飞坦轻蔑的哼笑了声:“这就心理暗示成功了?”
钟子箫一顿,小嘴抿紧脸色严肃:[不是心理暗示,才不是。我只是……只是限定这一次而已。]
飞坦生冷一笑,笑声令人心生寒意:“其实你可以杀光他们。”他说。
他们是指钟子箫的父母,他们对钟子箫进行家暴。父亲酗酒,母亲精神失常。小说里的情节,就这样发生在现实里。
钟子箫咬了咬下唇,没有回答飞坦的话,而是突然扯住慕言的手,拉住她停下来不动。
“怎么了?”慕言被钟子箫扯住回头,大拇指翘向前边,“我家就在前面哦,怎么你这叫近乡情怯,到面前了反而不敢了?”她打趣道。
钟子箫摇了摇头,攥紧慕言的手坚持不动,缓缓开口,声音与之前的细小嗫嚅不同,而是有些拔高,像是想要大声陈述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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